离开曼陀山庄,直奔无锡城而去。
也不知道段誉那傻小子现在何处。
这几天他在曼陀山庄也不只是在给李青萝三通,还了解了下武林的信息。
现在武林出了不少事情。
先是前些日子柯百岁被杀,然后大理身戒寺玄悲大师被杀
不过这些事情和他无关。
只是马大元居然也死了。
这让韩缺很诧异。
康敏都被自己送去唱一台大戏,马大元居然还会死?
该不会是康敏偷偷返回,将马大元弄死吧?
眼下乔峰正准备在无锡召开一次丐帮大会。
于是便赶往无锡。
进入城中,此处热闹非凡。
街头上人群熙熙攘攘。
不知不觉来到一间酒楼前。
抬眼一看。
松鹤楼。
还没进去,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惊呼声。
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。
一道声音从酒楼里传来,“酒保,再打二十斤酒来。”
这声音豪迈至极,听着便像是乔峰的。
该不会是乔峰跟段誉二人在里面拼酒吧?
韩缺迈步进去,直接上楼。
果然看到两人正在对坐豪饮。
而且身边还围着一大群人。
在喝酒的正是乔峰和段誉二人。
你一碗,我一碗的喝着。
韩缺迈步上前,“乔帮主,段公子。”
二人回过头。
“韩兄弟!”乔峰哈哈一笑,“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你,快过来坐。”
段誉也惊喜地道:“韩大哥,此前你在曼陀山庄失踪,我还以为你遭遇了什么不测,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。”
“诶,为了拯救一个迷失在人生旅途的羔羊,费了些时间。”韩缺笑着说道,“一些时日不见,段老弟你还好吧?”
当真各论各的。
“段老弟?”乔峰诧异问道,“莫非这位公子不姓慕容?”
“在下不姓慕容,而是姓段,大理人氏。”段誉跟着道,“刚才听韩大哥喊你乔帮主,我还以为你是慕容复的家将呢。”
乔峰哈哈笑道,“在下乔峰。”
“原来是乔帮主。”段誉大喜,“没想到在下初到江南,竟识得这么一位大英雄,真是大幸。”
“而且韩大哥还从曼陀山庄脱险,今日当真要喝个痛快,酒保,再打三十斤酒来。”
“诶,韩兄弟是最后才来,我们应该让他先喝个痛快。”
乔峰说道,“你我二人已经各自喝了十斤,不如也先让韩兄弟先来十斤?”
段誉当即大笑,“妙哉,韩大哥一身武艺超群,二十斤酒料想也不是问题,酒保,打五十斤酒来。”
酒保暗自咂舌,不过看热闹不嫌事大,当即就打来五十斤酒。
韩缺端起酒坛,“两位,我先干为敬!”
说完,张嘴就呼噜呼噜往下喝。
这酒度数不高。
虽然十斤也胀肚子,但他没有像段誉那样,用六脉神剑逼出,而是直接运功解酒。
不多时,十斤便喝完。
“痛快!”乔峰大笑,“真是痛快,来,我们接着再喝。”
韩缺也没有客气。
三人又喝了十斤。
段誉本来担心钱不够,想要散场。
韩缺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大锭银子。
这正是刀白凤给的。
爽快一笑:“既然要喝,我们三人今日就喝个痛快。”
“好!”乔峰顿时说道,“那我们三人今日就喝个尽兴。”
再上三十斤,一人分十斤。
吃饱喝足,三人离开酒楼。
到了外面,韩缺问道:“乔帮主,我离开信阳时,马大哥不是还好好的吗?怎么突然间就死了?”
“唉。”乔峰叹了口气,“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,现在不但马大哥死了,马夫人也失踪。”
段誉在旁边道:“会不会是马夫人下的手?”
“不可能。”乔峰摇头,“马夫人离开之时,马大哥还是好好的,而且这段时间马夫人也没有出现过。”
“那会是谁下的手?”韩缺问道。
乔峰脸色凝重,“我也是为了追查此事而来,只是暂时还没找到真凶。”
停顿了下,又说道:“韩兄弟,段公子,你我三人可谓是一见如故,不如我们义结金兰如何?”
“小弟求之不得!”段誉当即大喜。
韩缺却摇头,“实不相瞒,在下向来不与人义结金兰,不过即便不是结拜兄弟,在我心里,也一定把你们当做兄弟。”
听了韩缺的话,乔峰倒也不恼,与段誉二人结拜。
大哥、贤弟叫个不停。
等他们都结拜好了,韩缺才跟段誉说道,“之前我离开大理时,令堂说如果我找到你后,让你尽快回去。”
“若是你不愿现在回去,便修书一封回去,让令堂宽心。”
“也好,段誉感谢韩大哥千里来寻。”段誉当即道,“我抽些日子修书一封回去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韩缺朝二人拱手,“两位,在下还有事情,就先告辞,待日后我们有缘再见。”
既然乔峰还没查出来,那丐帮的事情他也没兴趣。
还是先去擂鼓山要紧。
乔峰与段誉二人拱手拜别。
离开无锡城后,韩缺没有做任何的停留,直奔擂鼓山而去。
奔行数日,来到擂鼓山。
进入山谷后,穿过林子,便看到眼前出现几座小屋。
屋前有一块大石,上刻着棋盘。
另外还有一个干枯矮小老头儿,正一个人在下棋。
韩缺走上前去,瞄了一眼,正是玲珑棋局。
这盘棋已经用电脑模拟无数次,早就熟记于心。
老头儿听到脚步声,抬起头来,但也没有说话。
“老人家,我来下一手。”
韩缺自顾自坐在对面,开始下棋。
他下一子,老头儿也跟着落一子。
刚开始老头儿还很随意下,但下着下着,他的眉头就紧皱,最后拧成一个疙瘩。
韩缺落下一子,笑着问道:“老人家?在下这手如何?”
老头儿紧皱的眉头舒开,站起身,拱手道:“先师布下此局,数十年来无人能解,这位公子居然解开这个珍珑,老朽苏星河感激不尽。”
“侥幸而已。”韩缺没有过分的自大,微笑着道,“老人家,我是来讨杯水喝的,不知道可不可以?”
苏星河哈哈一笑,“当然可以,公子,这边请。”
他带着韩缺来到木屋前。
木屋无门。
这难不倒韩缺,甚至都没用火器轰,而是取出一把油锯。
将其拉响。
哗啦啦锯出一道门,跟着用手一推。
韩缺朝苏星河拱手,“老人家,既然你这没有门户,在下就只好自己开一条,还请见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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