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着,杀你授业恩师的人肯定也是他,因为你们二人相貌极其相似,所以你的恩师才会认错,还以为是你杀了他。”
乔峰当即道,“不错,我见到我师父时,他确实说的是‘原来是你,你便是乔峰,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儿。’”
“可是我爹为什么要杀他们?”他急忙问道。
韩缺摇头,“我又不是你爹,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他们?你不会自己找机会问问他?”
停顿了下,又道:“乔兄,虽说大宋跟契丹是死仇,但你也不必如此的耿耿于怀。”
“虽然你确实是契丹人,但身份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“我真是契丹人?”乔峰眉头紧皱,“契丹的走狗?”
韩缺沉默了下,“这个你还是自己去弄清楚吧,记得你爹叫萧远山,当年的带头大哥是少林寺的玄慈方丈。”
“传信的是慕容博,虽然那个老贼名义上是死了,但却是假死,到处兴风作浪,接下来,肯定会有针对你的局,但我相信你可以化解的。”
他站起身,“不过我必须要承认,令尊的确算得上是有勇有谋。”
“布局三十年时间,光是这点,就让人敬佩不已。”
“但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带头大哥,传信人,和陷害你的人,我劝你还是先看令尊要耍什么诡计。”
乔峰内心已经乱糟糟一团。
他朝韩缺抱拳,“多谢韩兄弟如此告知,等到将来,乔某一定亲自拜会。”
“对了,你可有慕容复的消息?”韩缺问道。
乔峰沉吟了下,最后摇头,“愚兄也不知他现在何处。”
“既然如此,乔兄,我们就此分别。”韩缺道,“等你料理完了这些事情,我带你去垂钓墨尔本,饮马多瑙河。”
“墨尔本?那是什么地方?”乔峰大惑不解。
韩缺笑了笑,挥手。
“告辞。”
与乔峰分开后,他便径直下山去找阿朱。
来到山脚下,天色还没大亮。
韩缺直接先回到客栈里休息。
施展轻功回到客栈。
床上躺着的人瞬间惊觉。
“谁?”
“是我。”韩缺拿出手电照了照自己的脸。
“公子。”阿朱顿时欣喜道,“我还以为是来了什么毛贼。”
韩缺道,“好了,你先接着休息吧。”
……
等到天明,再换地方学这《易筋经》。
这本《易筋经》用的一种药草浸水绘面,湿时方显,干即隐没。
所以必须得小心谨慎。
研究一番,终于让书中图形显现出来。
里面画的是天竺国古代高人所创的瑜伽秘术,同时也是一门高深的内功,能够洗经伐脉。
眼下江湖上也没发现慕容复的踪迹。
便抽空研究两天,这东西不是吃饭,一下子就能吃饱。
得勤加练习。
正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,便是这个道理。
练习数日。
“阿朱,想要见见你娘亲吗?”韩缺给阿朱倒了杯水过来。
这让阿朱有些惶恐,急忙起身,“应该是阿朱给公子倒水,公子折煞阿朱了。”
“虽然你名义上是我的婢女,但我并没有将你当作婢女看。”韩缺道,“所以还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。”
阿朱轻轻点头。
“谢谢公子。”
“想不想去见见你娘?”韩缺问道。
阿朱犹豫了下,“会不会耽误公子的事情?”
虽然是自幼被送人,但若是有机会,自然是想要见见。
“现在慕容复那家伙不露面,也耽误不了我们多长时间。”
韩缺放下茶杯,“要是你想去,我们就收拾收拾,去见见你娘亲。”
“谢谢公子。”阿朱当即道,“我想见见她。”
二人收拾一番,前往小镜湖而去。
相当于游山玩水一样,优哉游哉来到小镜湖。
一路上阿朱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过,因为慕容复虽然总是一副温儒尔雅的样。
但始终让人感觉不真实。
不像韩缺这样,浑身上下到处是缺点,贪财,好色,甚至粗鄙。
但偏偏这种感觉更为真实。
而且也不会像慕容复那般总是抱着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更主要的,在曼陀山庄时,韩缺展示了让她们几人惊讶不已的手段。
看到他有如此强大的武力,对治理一个国家的看法甚是精妙,却毫无争霸世界之心。
阿朱便觉得慕容复的做法其实算不得有多高明,难怪夫人一直不喜他到曼陀山庄去。
小镜湖。
碧水似玉,波平如镜。
“公子,我娘就住在此处吗?”越是走近,便越是紧张。
韩缺点头:“是啊,若非我行走江湖多年,我都不知道这回事。”
忽然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,他急忙拉着阿朱躲到一旁去。
这脚步声也传到屋内的人的耳朵里。
一道略有娇媚的声音传来,“段郎,段郎。”
阮星竹跟着从屋里出来迎接。
不料来人并非是段正淳,而是朱丹臣。
朱丹臣来到阮星竹的跟前,一躬到地,说道:“主公命属下前来禀报,他身有急事,今日不能回来。”
阮星竹心里顿时不喜,问道:“什么事情这么着急?”
“主公此次北来,为的便是寻找慕容复,听闻姑苏慕容家有突变,主公便前去查探。”
朱丹臣说道:“主公曾言道:只待他大事一了,便来小镜湖畔相聚,请夫人不用挂怀。”
既然话已带到,朱丹臣便告辞离开。
只留下阮星竹孤苦伶仃一人。
韩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丁春秋被自己弄死,按照阿紫的个性,她一定会把那个神王木鼎抢走,然后自己找个地方练。
眼下估计星宿派的人也都无暇顾及她,暂时应该不会来到此处来。
不过老段也真是的,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顾不上。
既然是朋友。
那就必须为他插嫂子两刀。
韩缺拉着阿朱从草丛出来。
阿朱看着不远处的阮星竹,小声问道:“她就是我娘?”
“不错。”韩缺点头,张嘴就道:“阮夫人。”
听到这声音,阮星竹浑身一个哆嗦,这个声音做梦都没办法忘记。
甚至跟段正淳在一起时,几乎都要情不自禁叫出来。
她哆哆嗦嗦转过身。
果然,那个男人又回来了!
而且身边还跟着个娇俏可喜的姑娘。
眼下她吃不住阿朱的身份,但却又不敢贸然喊韩缺做夫君。
急忙上前行礼。
“韩公子。”
韩缺点头微笑,“在下韩缺,见过阮夫人。”
“对了,这位是阿朱姑娘。”
“原来是阿朱姑娘。”阮星竹又款款行礼。
阿朱呆呆看着阮星竹,嘴唇哆嗦,“你,你是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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